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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文学 > 都市 > 轻轻【NP】 > 你的眼泪好烫(h修)
  李轻轻买的避孕套小了。
  她当时也没个概念,想了想尺寸,应该L的也就差不多了,没想到周子钰硬起来,比她想得还要,咳咳,大。
  年轻的男孩子眼里还有水光,刚戴上避孕套,他有种锢住的难受,男生小心翼翼扯了扯李轻轻的裙边,语气低微:“有点难受。”
  李轻轻睨他一眼。
  “那怎么办?”她坐在他身上,指尖顺着男生的喉结一路往下,落在他清瘦的胸膛,饶有兴趣地点了两下周子钰的乳头。
  周子钰因为女生手中羽毛般的力道感到痒,他扭了扭腰,结果就被骑在他身上的女孩子抬手往鸡巴上扇了一巴掌。
  “唔!”
  裹着避孕套的肉棒可怜兮兮地在空中晃了晃,李轻轻看着,仍旧云淡风轻:“难受啊,难受就——”
  话还没说完,周子钰连忙道:“没有,只是一点点,唔,做,想做......”
  李轻轻挑眉,笑得没心没肺:好淫荡啊你。
  周子钰知道自己怎么也说不过李轻轻,索性也不反驳,他握住女孩子的裙边,心里一团乱麻。
  青春期的男生对于性是充满好奇的,周子钰也不例外,有时候焦虑起来自渎是最快获得快乐的方式,他没有瘾,却也会沉迷在射精那一瞬间的舒爽。
  可是真到做这种事,周子钰就如同走进战场的文弱书生,他肩上是盔甲,手里是长枪护盾,将军骑着战马让他上前杀敌,他艰难地举起护盾,却连朝向哪边都不知道。
  要怎么?怎么进去?
  如果问出来会不会显得自己很没用?她会看不起他吗?
  在他内心纠结的时候,李轻轻再次充当天使的角色,她扶住身下的性器,试探着往里面挤。
  明明还没进去,触碰到的柔软磨蹭已经快把周子钰逼疯。
  鸡巴在她手上越来越硬,他看不见,却从下身的感受察觉到自己的性器是怎么和她的相贴,再被吃进去浅浅一截。
  周子钰呼吸一窒,他绷紧了身体,脖颈后仰时反复吐出粗重烦乱的喘息,他甚至又生出逃跑的想法,挣扎着想从李轻轻身下离开。
  “别动,嘶。”
  李轻轻本来不太好受,龟头撑开穴口,再想往下就觉得有撕裂开来的痛楚,她深深呼吸好几次,本来还想说点什么,结果往下面一看,周子钰比她更难受,男生面目潮红,双手局促地抓紧身下的被单,眼角已经有淡淡的水痕滑落,他咬紧着下唇,喉结几次滚落,才颤抖地吐出一句:“轻轻...”
  啊,真好玩。
  她忍不住弯了唇角。
  李轻轻稍微抬了抬屁股,重新调整了下姿势,她再次深呼口气,扶起男生的性器,索性不管不顾地往下坐了下去。
  像劈开水汁丰盈的一颗柚子,外面软绵的壳里也带水腥,它炸开来,把两人的下体瞬间搅得混乱不堪。
  周子钰整个人都近乎呆住,女生紧致甬道里的暖意像火从上往下淋,液体灼伤性器,倏然又绞紧起来,他还没回过神,女生已经抬起屁股,再次下落。
  啪的一声——
  是某种物质在脑海爆炸,也是臀肉和大腿撞击的声音,李轻轻手撑在他腹部,额头上出了点点细汗。
  不行。不行。
  周子钰下意识伸手握紧女孩子的腰,他想叫她停下,暂时先停下,一会儿也好。
  可头皮发麻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下身传来,或许他该尖叫,先叫出的却是她的名字:“唔,轻轻,轻轻……慢点……”
  李轻轻随口应了几声,她伸手牵起裙边,女生的私密处便一览无余。
  “你看,都进去了。”
  周子钰咽了咽唾沫,他向下瞥去,李轻轻就故意提起屁股,让他看着自己水淋淋的鸡巴是怎么操进去的。
  上面满是爱液,而他的阴茎硬得简直快炸开,配上避孕套的颜色,呈现一种暴力却又模糊的陌生感,让周子钰觉得这不是他本来身上的器官,而是什么别的物种。
  李轻轻动了会儿,腰先觉得累,她在床上一直都是躺着承受,鲜少自己动过,加上体力不好,她已经软绵绵地往周子钰身上倒。
  不用李轻轻讲,周子钰已经意犹未尽地挺起腰来。
  肉穴被他反反复复撑开,男生依旧对此没有经验,但他能从李轻轻溢出的喘息里分辨究竟该怎么做。
  他几乎分辨不出眼前事物,目之所及是李轻轻摇晃的腰身,而垂下的发丝不停蹭在他裸露的身体,空气中还能闻见她的体香,像碎掉在低洼的忍冬,香到令人发晕。
  好舒服,好难受,好想,好想……
  “啊……子钰,怎么还在哭啊。”
  她似乎有些无奈,就当周子钰觉得羞窘时,女生的手心抚在他脸颊,所过之处带来一片暖乎乎的痒。
  紧接着,女生仰起脸亲他的唇角,湿漉的眼泪被女孩子的舌尖勾走,落进唇齿,含进口腔,
  “你的眼泪好烫。”
  周子钰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或许就要精神错乱,他迫不及待想做点什么来缓解这么极端的痛苦,男生垂下头,张开唇想去亲她,女生却先撤开脸,她想起什么似的,笑意盈盈。
  “不要,嘴里都是那个味道。”
  他迷迷糊糊的,根本听不懂她的话,但她说不要就是不要,他不做就是了。
  噗嗤噗呲的操穴声不停,鸡巴不停从肉穴退出挤进,周子钰握着她的腰,和只发情公狗般反复挺胯,本就不大的床因此晃得厉害,李轻轻的身子被他顶得直往上窜,她伸手去抱住他的脖子,从喉头呜呜咽咽地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叫声。
  她边喘还边问他为什么哭,是舒服还是难过。周子钰答不上来,可能二者皆有,现在的他就是捆干柴,只李轻轻一点火星就能将他燃烧殆尽,不管是声音,还是指尖,亦或她摇摇晃晃的发丝,这些都能轻而易举地点燃他,让周子钰这个人死在这里。
  于是他真的死去。
  毕竟——毕竟周子钰是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的处男,坚持到现在,已经算很不容易。
  听到声压抑的闷哼,猝不及防腰身被紧紧搂住,男生沉重的呼吸喷洒在脖颈,他貌似还记得刚才她说的话,他没亲她,只张嘴咬在她的脖子。
  能感受到性器在穴里慢慢变软的过程,李轻轻还在发愣,周子钰已经松开了口。
  能听出他的语气十分慌乱:
  “我还可以的,轻轻,我,我……”
  讲半天也讲不出来。
  终于,周子钰把头埋在她肩膀上,很是难过:“还可以再来吗?”
  李轻轻动了动身子,重新坚挺的性器蹭过软肉,她拍了拍周子钰的腰,默默叹了口气。
  “把套换掉。”
  ……
  “嗯……轻点,呜……”
  双腿被撑开到极致,水太多,棒身往外拔时总会带出一截落进床单,性器结合处糜红一片,随着阴囊反复拍打的声响,李轻轻有点崩溃,她伸长脖颈想去呼吸,却只能发出不堪的呻吟。
  在她身上的男生操红了眼,他脸上还带着泪痕,明明是弱气的长相,胯下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狠厉,每次深凿都会有种戳破肚皮的错觉,只能说幸好不是江奕川,不然那个疯子一定又会摁着鼓起的小腹抱着她乱操。
  身上发了汗,裙子早就被完全褪下,于是周子钰能清楚地看到女孩子的身体是怎么被操到乱晃,乳肉那两颗红晕又是怎么勾人心神,他张开口,俯下身含住女生的乳头,或舔或吸。
  李轻轻被他吃奶吃得全身发麻,他的舌头太软,打着圈绕在乳头上,因为力道不大,只能有飘忽忽的痒,她却哆哆嗦嗦地泄下更多淫水,肏穴声便更加响亮地在整个房间回荡。
  “轻轻,轻轻……”
  印刻效应。
  他现在只会叫她的名字,这个时候的周子钰仿佛退回原始,成为牙牙学语的婴孩,他刚出生,接触的第一个人便是李轻轻,于是他不可避免地沦为人类实验下的鸭子,破壳后见到的即使不是生母,他也会毫不犹豫摆弄稚嫩的下肢跟随眼前的人,依赖她,追随她,并且永不可逆。
  “慢点…子钰,太深了,你,出去一点…唔!”
  话没讲完,龟头顶端就顶在某个让人牙酸的软肉上,李轻轻缩紧了腰,下腹的胀痛混着莫名的舒爽,她的整个心脏都快蹦出胸腔,哭着让周子钰拔出去。
  穴就这样被操得又软又烂,李轻轻的小腿不停打颤,已经要是体力的极限,她想扭过身子从床上下去,却被男生从后面抱住,龟头蹭过湿漉漉的穴口,轻而易举地操了进去。
  “疤,为什么,肚子上会有疤?”他啄吻着她耳后溽热的发丝,呼吸也是烫的。
  李轻轻根本答不出来。
  她大概还想把之前骗江奕川的话搬出来给周子钰,可临到口,她却突然不太愿意讲了。
  这副样子落在周子钰眼里又是另一种意思——他还不是可以被告知痛苦的对象。
  他眼神暗了暗,有些难过地把阴茎从穴里拔出。
  还没等李轻轻喘口气,周子钰就爬到下面,按着她的腰身,低头吻在了那块疤上。
  女孩子的身体比之前还要僵硬。
  周子钰用唇瓣浅浅磨着上面的印记,他没有再哭,心里却比之前还要难受。
  他当然不奢求这样的亲吻能让李轻轻产生一种陈清扬式的“好危险,差点爱上你”这种情感来,相反的,他吻她小腹,先动心的是他。
  所以,你真的能爱我吗?
  爱我吗?
  爱我吧。